“警察同誌,就是。”常年在市民公園裏練八卦扇的張大媽氣籲籲的拽來了一個民警,指著林清音說道:“您瞧瞧這是誰家的孩子啊,怎麽在這算卦呢?”
警察蹲下來看了看林清音,忽然笑了:“小姑娘,你還認識我嗎?”
林清音抬頭看了他一眼,點了點頭。原主上個月期末考試失利心裏自責,又被同學排嘲笑,一時想不開跳河自殺了,就是這個警察不顧的跳進河裏救了。小警察將拖上岸的時候,林清音正好從這裏醒了過來。
“那天多謝你了!相逢即是有緣,你救了我一命,我免費送你一卦。”
林清音看著小警察,眼神比剛才溫和了些許:“我觀你山烏暗,年壽見青,恐發重疾;口舌發紅、騰蛇口,重疾應在胃部。”
看著小警察一臉發懵的樣子,林清音好心的提醒道:“你人生有三個大劫,出生是第一劫;十八歲生日當天逢第二劫,這次生病是第三劫。隻要過去這次的劫難,你下半輩子就可以平安順遂,長樂無憂。”
林清音說完站起拿起自己的紙板十分瀟灑的走了,張大媽看著林清音的背影氣的直掐腰:“這算命還算到警察上了,膽子也太了!警察同誌你下回見了可得好好教育教育,才多大的人兒啊,怎麽不走正道呢!”
在旁邊看熱鬧的李大媽看著小警察被噴了一臉口水,有些不落忍的把他拽到了一邊:“其實算命並不全是封建迷信,有一些高人還是能據麵相、八字算出些東西的。剛才那個……”
李大媽想起林清音的年齡和模樣,“大師”兩個字實在不出口,隻能含含糊糊的說道:“剛才那個小姑娘說的有模有樣的,保不齊有幾分真,你別不當回事。”
張大媽一聽就不樂意了,扯過李大媽就開始掰扯,小警察也不顧上想別的,趕到兩人中間勸架,費了好半天的事才把兩個人給哄好了。
*****
馬明宇回到派出所和同事打了聲招呼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一邊喝水一邊陷了沉思:林清音說他有三個劫難,一個是出生的時候,一個是他十八歲生日那天。
他出生時確實有一難,當年他媽媽生他時難產大出,當時醫生連下了五次下病危通知書,幸運的是最後大人得救了,他也活了下來,隻不過他媽媽因為生他時傷了本,這些年一直不好。
第二次的生死大劫是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,一個和他關係要好的同學給他過生日,請了一群同學去KTV唱歌。當時比較流行一種可以飛起來的花朵樣式的蠟燭,一群人生日歌還沒唱完,就看見那蠟燭帶著火苗飛了出去,正好落在窗簾下麵,點燃了廉價的腈綸窗簾。
這兩件事馬明宇從來沒有和同事說過,而他自己也不是本地人,按理說這裏應該沒有人知道這兩件事才對,可林清音卻說得毫不差。
“警察同誌,就是。”常年在市民公園裏練八卦扇的張大媽氣籲籲的拽來了一個民警,指著林清音說道:“您瞧瞧這是誰家的孩子啊,怎麽在這算卦呢?”
警察蹲下來看了看林清音,忽然笑了:“小姑娘,你還認識我嗎?”
林清音抬頭看了他一眼,點了點頭。原主上個月期末考試失利心裏自責,又被同學排嘲笑,一時想不開跳河自殺了,就是這個警察不顧的跳進河裏救了。小警察將拖上岸的時候,林清音正好從這裏醒了過來。
“那天多謝你了!相逢即是有緣,你救了我一命,我免費送你一卦。”
林清音看著小警察,眼神比剛才溫和了些許:“我觀你山烏暗,年壽見青,恐發重疾;口舌發紅、騰蛇口,重疾應在胃部。”
看著小警察一臉發懵的樣子,林清音好心的提醒道:“你人生有三個大劫,出生是第一劫;十八歲生日當天逢第二劫,這次生病是第三劫。隻要過去這次的劫難,你下半輩子就可以平安順遂,長樂無憂。”
林清音說完站起拿起自己的紙板十分瀟灑的走了,張大媽看著林清音的背影氣的直掐腰:“這算命還算到警察上了,膽子也太了!警察同誌你下回見了可得好好教育教育,才多大的人兒啊,怎麽不走正道呢!”
在旁邊看熱鬧的李大媽看著小警察被噴了一臉口水,有些不落忍的把他拽到了一邊:“其實算命並不全是封建迷信,有一些高人還是能據麵相、八字算出些東西的。剛才那個……”
李大媽想起林清音的年齡和模樣,“大師”兩個字實在不出口,隻能含含糊糊的說道:“剛才那個小姑娘說的有模有樣的,保不齊有幾分真,你別不當回事。”
張大媽一聽就不樂意了,扯過李大媽就開始掰扯,小警察也不顧上想別的,趕到兩人中間勸架,費了好半天的事才把兩個人給哄好了。
*****
馬明宇回到派出所和同事打了聲招呼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一邊喝水一邊陷了沉思:林清音說他有三個劫難,一個是出生的時候,一個是他十八歲生日那天。
他出生時確實有一難,當年他媽媽生他時難產大出,當時醫生連下了五次下病危通知書,幸運的是最後大人得救了,他也活了下來,隻不過他媽媽因為生他時傷了本,這些年一直不好。
第二次的生死大劫是在他十八歲生日那天,一個和他關係要好的同學給他過生日,請了一群同學去KTV唱歌。當時比較流行一種可以飛起來的花朵樣式的蠟燭,一群人生日歌還沒唱完,就看見那蠟燭帶著火苗飛了出去,正好落在窗簾下麵,點燃了廉價的腈綸窗簾。
這兩件事馬明宇從來沒有和同事說過,而他自己也不是本地人,按理說這裏應該沒有人知道這兩件事才對,可林清音卻說得毫不差。
馬明宇不由的陷了沉思,難道林清音真的會算命?可這怎麽可能呢?他下意識了自己的胃部,完全沒有覺到任何不適,也許是那孩子胡說的?雖然這樣安自己,但說實話馬明宇心底深還是約相信林清音說的話的,畢竟另外兩件發生過的事算的準的。
正在馬明宇魂不守舍的時候,李大媽氣籲籲的跑到派出所來了,一進來就看到馬明宇站在桌子前發愣,立馬衝了過來:“小同誌啊,你有沒有覺不舒服的地方啊?”
看著馬明宇神裏帶著幾分不安,李大媽苦口婆心的勸道:“我回家怎麽想都不放心,這不趕過來再和你說道說道。這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,你還是到醫院檢查檢查,要是沒病皆大歡喜,要是真有什麽事咱也別諱疾忌醫。有病早治,千萬別把小病拖了大病。”
馬明宇點了點頭:“李大媽你放心,等我周末休息就去醫院檢查。”
“怎麽還等到周末呢?”李大媽急了:“這才禮拜一,到周末還得好幾天呢,這病可耽誤不得,還是早點去檢查了才能安心。”
李大媽一著急嗓門就有點大,王所長聽到靜就過來了,看見李大媽先打了聲招呼:“李大媽,您來有事嗎?”
公園後頭這一片小區都是三十多年的老房子,王所長打年輕就在這個派出所上班,這一片的居民基本他全都認識,誰家有幾口人幹什麽工作的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。
看著李大媽額頭上直冒汗,馬明宇臉蒼白不知道在想什麽,王所長連忙打圓場:“李大媽,這是我們所裏今年新分來的小馬,是剛畢業的大學生。是不是他有不周到的地方?您說,我批評他。”
李大媽急了:“這小馬得了胃病,我正勸他去醫院檢查。”
王所長看了看馬明宇的臉,立馬來另一個民警:“張慶,你趕陪馬明宇去一趟醫院。”說完所長看著馬明宇直歎氣:“你說你這孩子,有病就說啊,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!你瞅這小臉白的,是不是疼的特別厲害?”
馬明宇:“……”所長,我說是被一個小姑娘嚇的你相信嗎?
*****
林清音拎著紙板走了三裏地終於到家了,掏出鑰匙打開門,隨手將紙板放在門口的櫃子上,洗手去鍋裏盛了一碗幹乎乎的麵條。
林清音拿起筷子吃了一口麵,眉頭不皺了起來,起到飲水機旁邊接了杯水連喝了兩大口,有些沉重的歎了口氣。
來到現在的這個世界,除了靈氣稀薄以外,最讓頭疼的問題就是吃飯。上輩子就沒怎麽吃過飯,踏仙途之前家裏窮的一家五口人死了四口,就一個人命大活了下來,在死前幸運的遇到了師父,被領進了仙門。神算門在當時的修真界算是大門派,各類資源都不缺,為了加快修煉速度,他們都是吃辟穀丹,等築基以後連辟穀丹都省下了。
林清音對吃飯的印象寥寥無幾,等來到這個時代以後天天吃的不是特別鹹的麵條就是沒滋沒味蔬菜,就不明白了,飯這玩意這麽難吃,怎麽現在的人還這麽重視口腹之呢?有那錢吃什麽飯啊,請來算一卦不好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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