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!”趙錢摟著姚一的肩膀,笑得不上氣,一臉同,“兄弟,你居然和省狀元同名,以后有你難的了。”
其他兩人立刻反應過來,韓蕉蕉安道:“沒事,省狀元都是過去式,說不定高中三年績就降下去了。”
又不認識狀元姚一,當然更親近新認識的后桌。
“不好意思,我覺得不可能。”李格扶了扶自己的圓眼鏡,深沉道,“據我所知,姚一從學前班開始,只要是考試就沒拿過第二。”
“這麼厲害?”趙錢瞪大眼睛,心中對自己的臨時同桌充滿了同。
“還行吧。”姚一謙虛了一把。
“沒事,兄弟。”趙錢用力摟姚一,“我們既然能進來二班,腦子就是好使的,努力三年趕上那個姚一,把踩在腳底!”
“其實……”姚一正想開口解釋,班主任慢悠悠走了進來。
是個瘦高的中年男人,戴著副黑框眼鏡,和善的很。
“同學好啊。我呢,是你們班主任,老韓。”中年男人笑瞇瞇地在教室里掃來掃去,“看來大家還是有自覺的,孩子都坐在中間,高個子都在后面,好好。那位子就這樣吧,我也懶得調了。”
“老師,為什麼不調座位,我看不清。”一個后排男生舉手說道。
“省第二,我初中同學,總覺得天王老子他第一。”李格撇低聲向三位新結識的朋友介紹。
“那這位同學你怎麼不往前坐呢?”老韓還是笑瞇瞇的。
“我來晚了,位子都被人占了。”省第二同學不甘心道。
“那這位同學你為什麼不來早一點呢?”老韓不為所。
當然是在家睡覺,省第二同學心想,面上還是認真道:“老師你應該按績來排座位。”
“不稚啊?小學生吧。”韓蕉蕉相當瞧不上省第二同學,順帶在姚一面前損了損省狀元,“第二就狂這樣,不知道第一要什麼樣,是吧,姚一?”
姚一:“……”
老韓笑意一收,臉立馬沉了下來,讓整個教室里的學生皮一。
“你們都已經高一了,我相信大家不會像小學生一樣,這樣比那樣比,眼睛不好就早點配眼鏡,不然到時候耽誤了。”老韓見省第二同學還想說話,指著最后一排道,“再說按績來排,人家省狀元姚一都坐最后一排沒說話。我相信其他同學也不應該再有什麼話說。”
趙錢和前面轉頭過來的韓蕉蕉、李格對視完,順著班主任的手指,僵地扭頭看向自己的新同桌。
“省,省狀元姚一?”韓蕉蕉結問道。
姚一沉默點點頭,是想解釋的,不過沒來得及。
“那……你不就是的?”趙錢忽然反應過來,低頭恨不得把自己的右手盯穿。
剛剛他就是用這只手摟住人孩子的肩膀好!幾!次!
“嗯。”姚一繼續點頭。
新四人組一瞬間陷沉默。
“好了,座位的事就這樣。”老韓拍了拍桌子,“幾個男生跟我一起去搬書,搬軍訓服。”
接著隨手點了幾個人高馬大的男生出去。
班主任一走,班里重新熱鬧起來,只是某一角再也熱鬧不起來。
“咳,我剛剛是在開玩笑,哈哈哈。”韓蕉蕉干笑幾聲,“你別介意。”
“對對對!”李格猛地點頭,“我們不是故意的。”
姚一擺手,示意沒事。
“喝喝!”趙錢繼續從懷里掏出一打AD鈣,豪氣地分了,請他們喝,試圖收買姚一。
四人恢復之前其樂融融的氛圍,聽著李格在說各種八卦。
趙錢時不時悄瞇瞅著新鮮出爐的同桌,心久久不能夠平復:
太黑了,黑得讓他分不清是男是。
孩子應該是白白的,再不濟也有個小的材。
姚一不僅黑,還高!
坐下,腳在桌下一,趙錢看著都替那大長憋屈。
……
發完書和服,老韓隨意挑了幾個臨時班干,再通知所有人明天早上七點在場上集合,把人給全放了。
一中并不實行封閉管理,走讀生占了一大半。老韓一放人,新結識的四人組中三個人都各回各家。
“姚一,你住校?”韓蕉蕉背起書包,懷里摟著軍訓服看著新同學往寢室樓走去,忍不住問道。
姚一抹了一把自己新剪的板寸頭,彎眼笑:“嗯,學校可以分給我獨寢,不住白不住。”
……
早上六點半。
場上已經站滿了學生,雖然大家還不是互相悉,但吵鬧聲一點也不。
姚一拎著杯從食堂打的豆漿和一袋包子,晃晃悠悠從人群后面穿過。
大概一米七的樣子,個子比一般生都要來得高,又比還沒完全發育的高一男生高,穿過人群時,順帶還能瞄見主席臺上來往的老師們。
一班在場最里面,二班靠著。大家都自覺按高矮站,姚一直接走到二班隊伍最后面。
“姚一,早啊!”悉的聲音立刻在背后響起。
姚一轉,盯著來人臉一會:“早,趙錢。”
“好困啊……”趙錢指了指自己不存在的黑眼圈,“我六點起來,騎了二十分鐘的車才過來。”
“包子,吃嗎?”姚一舉起手里的袋子問。
“什麼餡的,我不吃的。”又一道悉的聲音從前面傳過來。
“豆沙和的。”姚一又拎著包子轉了個向。
“李格,凡事講究先來后到。”趙錢哼道,趁著李格還沒走過來,趕搶了個包子塞進里。
李格移目標太大,韓蕉蕉一眼就看見了。
“我也要!”韓蕉蕉立刻從前面生堆跑過來。
四個人圍在一起吃包子,大有昨天一起喝AD鈣的氣勢。
姚一咬一口包子,喝一口豆漿,倒比其他三個干啃包子的人要來得愜意。
食堂的包子皮太厚了。
姚一低頭吸著豆漿,百無聊賴想著,結果周圍忽然安靜了下來,一抬頭看見李格三個人都著一個方向。
什麼也沒發現。
姚一不明就里,扭頭環顧四周,發現二班的人都保持著這副模樣,朝著他們對面看去。
再一次看過去,姚一還是沒發現任何東西。倒是認出了上次給自己指路的學姐,原來也是高一的嗎?
姚一對印象還是很深的,畢竟頭一次遇見比還高的同齡孩子。
“喂,喂。”主席臺上有老師在上面開始試音。
“請同學們把手里的垃圾扔在場外面的垃圾桶里,馬上就要舉行高一第一次員大會,請各位老師站在各自班級最前方。”
姚一喝最后一點豆漿,看到一班旁邊出口的垃圾桶,扎好口,穿過去把垃圾扔了。
給指路的同學站在隊伍最后,姚一穿過去自然而然上了。
“同學,上次謝謝你指路。”姚一不好意思撓頭,“抱歉,之前把你當了高二學姐,我不是故意把你年紀大的。”
孩子都不喜歡自己被人大,姚一覺得不開心是正常的。
“……”傅川一直都覺得自己脾氣還算不錯的,因為的緣故,他需要修養,平時緒基本于一條水平線。
但是,每次見這個人都讓他……不愉快。
“我是男的,看不出來?”傅川皺起好看的眉,面不渝。
姚一愣住了。
抬臉看了看對面宛如打了馬賽克的臉沉默了。
臉盲不是病,發作起來要人命。
實際上第一次發現臉盲的并不是姚一自己,而是父母。
五歲半,姚一在商場當著父母的面,去牽和爸穿一樣外套的陌生人,這才暴了。
其實這些年一直很好地對付過來了,頭發、聲音分男。尤其是聲音能讓姚一分辨誰是誰。
偏偏傅川上次指路沒有說話,而且長發及腰,發質比一般生還要亮順。
姚一想當然把他當作孩子了。
“對不起。”姚一丟下一句,尷尬地跑回了自己班的隊伍。
“請各位同學安靜。”主席臺的老師開始講話。
姚一沒聽進去,只時不時往一班瞄。覺得自己很失敗,這是除了五歲半認錯爸后,又一次重大失誤,這次干脆連別都錯了。
好在二班很多人都在往一個方向瞅,姚一的小作也就不明顯了。
開完大會,接下來就到各個教來領自己連的人。
韓蕉蕉趁跑到隊伍后方,站在姚一前面。扭頭,一臉興:“姚一,你剛剛和傅川同學說了什麼!”
“誰?”姚一茫然看著韓蕉蕉。
“傅川呀!”韓蕉蕉急得跺腳,往一班方向努,“就那個長得最好看的男生,長發那個。”
“……嗯,沒什麼。”姚一試圖蒙混過關。
“我明明看見你們說了好幾句話。”韓蕉蕉不信,“你是不是認識他呀?”
“不可能吧,姚一是本地人,怎麼可能認識一個外地轉學生。”李格悄悄出現在另一邊。
姚一點頭贊同:“上次他給我指路,我謝謝他而已。”
正好上就打個招呼,姚一以為是基本禮儀,雖然兩人并不認識。
結果把人別都給認錯了。
作者有話要說: 劇需要,我們姚姚臉盲一直到脖子,看不到結乛v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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